脆对着一旁的四柱交代了两句。
四柱气呼呼的眼睛一亮,当下就拿着小马鞭冲了出去。
叶枝枝则疏散着人群,“都散开,热水,还有剪刀,刘婶子你去准备。”
“叶姨,我娘怎么样?”周上进抹着眼泪,六神无主。
“脑袋上的伤口倒还好,没有形成血块,但一氧化碳中毒是真,加上高烧不退,又被喂了些慢性毒药……”
说实话,情况很危急,叶枝枝拿着手电筒照了下周清梨的眼白,生命体征消失的太快,必须赶紧上手给调配解药,挂吊瓶。
眼看着叶枝枝要救人,冯老太太一下就慌了,生怕周清梨活过来,她干的缺德事败露,冲上去就要推开她,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儿媳妇千尊万贵的,怎么能让你这个乡野村妇触碰诊治,若是出了事情你担待的起吗?!”
叶枝枝凌厉的视线朝冯老太太望去。
不等出手,端着热水的刘婶子竟亲自将冯老太太一把推开,破口大骂道,
“我家小姐放下身段,让你们这些泥腿子一步登天来我们周家,结果却被你们害的躺在这里昏迷不醒!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拦着叶姑娘给我们小姐看诊?!不入流的腌臜玩意儿!老不死……”
段阿丽护着肚子,不敢阻拦,畏畏缩缩立在一旁,偷偷瞄了眼院外,冯青山还没回来,心里一沉,嘴上却是道,
“刘婶子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前些日子,大夫人磕到了脑袋,我夫君拿了名帖请了镇上最好的大夫给她瞧过了,一病不烦二医,怎么好让叶姑娘出手?”
“生死关头谁还讲究那些有的没的,这位姑娘你若是真是个讲究人,就不该自甘下贱去做个赘婿的外室!
什么大夫人二夫人,冯青山连给你个妾氏位份的资格都没有,你哪里来的脸管他叫夫君?”
叶祁隆说气话来毫不客气,当下就把段阿丽怼地眼睛都红了。
叶枝枝没管这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