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迎春喘着粗气道,“不是你让我自断一臂!?”
“我——?我几时说过让你自断一臂啦?”
叶枝枝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扑到萧景珩怀里,“相公,她污蔑我!”
“……好,你先别哭。”
萧景珩遭不住人这么撒娇,脸都红了,知晓叶枝枝这是欺负人,却还是板着脸道,“混账东西,你空口白牙污蔑她做什么!”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您瞎吗?到底谁污蔑谁啊?
“我是说让你自废一臂不假,但我没有让你自断一臂把胳膊砍下来啊!姑娘饱读诗书,难道你的先生没教过你废和断的区别吗?!我说的这么清晰,你到底懂不懂大雍话啊姐妹!
你明明可以拿棍子,可以拿剑鞘,甚至可以拿桌椅板凳往胳膊上砸啊!咯嘣一声断了,再嘎嘣一声还能接回去的嘛!你你你——”
哎呦我的娘唉,叶枝枝还有实物表演一下怎么废,最后捂着脸在萧景珩怀里干打雷不下雨,夹子音道,“哥哥你看她个蠢货,给咱们家搞得都是血!好可怕啊哥哥~!呜呜呜~”
喜欢有妇之夫是吧?
纯粹来恶心她是吧?
来啊,看谁气死谁!
老娘不要的男人,也轮不到你个心术不正的捡!
“……自己人,别开腔。”萧景珩实在受不了她一口一个哥哥哥的,阴阳怪气的跟老母鸡打鸣似的,他干脆捂住叶枝枝的嘴巴。
也有些不满迎春给叶氏吃了很多苦才盖起来的房子,弄成这个模样,“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迎春闻言,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人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的书才读到了狗肚子里!你特么的之前怎么不解释清楚呢?
扔给我一把剑结果告诉我可以用剑鞘废了胳膊?这俩字到底有鸡毛不一样啊?
啊啊啊!贱人贱人!
我一定要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