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会升出一种,迟来的恐慌和悔恨。
——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为了这样凉薄的家人,去算计从不插手她房中事的婆婆,去厌恶给她买新衣的小姑,去欺骗对她好的丈夫,去压榨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呢?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而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只说叶枝枝清早一起来,刚洗漱完出门,就听见萧景珩问几个孩子,“爹不能在甜水村常住,行止,你们可愿和爹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