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他指了指卫氏姐弟俩。
“你不嫌累,那你就拖吧。”叶枝枝没拒绝。
宋清隽其实是想着,月黑风高的,一个姑娘家自己在外不方便,虽说这姑娘能打的很,但她——
总归是个小姑娘啊。
他光是看着她,就不自觉把她当妹妹一样担心。
所幸叶枝枝都到甜水村口了,一路再没有发生什么别的意外。
宋清隽松了口气。
目光扫过叶枝枝的木簪,想道谢,可怀里仅有的,是他在县城买花了上千两银买来送给阿妹的玉簪。
单独买给妹妹东西,自然是不舍得给旁人的。
他看了眼叶家的方向。
转身离开,去了镇上的一栋别苑。
内里聚满了医者。
他刚跨进门里,便有一个白净的小厮跑了过来,看了眼屋内,压低嗓音道,“二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刚刚县城那边来信,说小公子给姑娘打了!”
“怎么回事?”宋清隽皱眉。
“就……陈县令的人把林姑娘带去找小少爷,小少爷跟前伺候的人说,小少爷原本准备了一堆绫罗绸缎要送给姑娘,还换上了新衣,想抱抱姑娘,可不知怎的,他人刚瞧见姑娘,就垮了脸,只送了礼。”
宋清隽道,“为何打人?”
“……姑娘不小心摔坏了她幼时送给小少爷的拨浪鼓,小少爷将姑娘推倒,让她滚去京城。”
“胡闹!”
宋清隽目光寒冷道,“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东西!他就是这般当人兄长的,他到底是要气死谁!”
小厮不敢说话了。
什么兄长啊。
他都没好意思说,小姐把小少爷拨浪鼓摔坏的时候。
一向孱弱的小公子,捏着小姐的脖子。
嗓音阴森的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红着眼要一段段敲碎姑娘的手指骨。
给小姐气的都哭了,说再也不喜欢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