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道,“是我不对,我没有搞清楚,我给你赔礼,往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你……”
他本想说,三柱和二柱挺想你的,但又觉得这话不合时宜,虽然是实话,但又好像是逼着叶枝枝必须回去。
所有的问题都出现在他身上。
他自然小心地去看女人脸上的表情,哪知叶枝枝瞬间变脸笑眯眯道:
“哎呀,我们三郎哪会有什么不对呀?三郎是多光风霁月的人呐,要有不对,肯定是我这个当媳妇的没伺候好你娘和你几个嫂子,千错万错都错在我身上,你看看,我是受千刀万剐能让你解气呢,还是五马分尸能让你高兴呢?”
“还是,我宽衣解带的伺候您,才是贤良淑德的典范呢?”
“……”萧景珩凸起的喉结滚动,被她这样阴阳怪气,有些下不来台。
要知道他行军打仗,搞些阴谋阳谋,但军营里和手底下的兵相处,说话简单粗暴,从来不搞这些个弯弯绕绕,也懒得应付。
哄了也不听,看来他天生不适合给人吃软。
干脆一把拽住叶枝枝的手腕,把人按在原地,烦闷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可以拿出我所有的诚意,只要你说!”
叶枝枝去扒拉他的手,没扒拉下来。
小白在一旁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叶枝枝给它脑袋挪一边,干脆抬眼去看萧景珩。
他长得十分俊俏,剑眉星目,黑色的眸子深邃而稳重,只是这会儿却染上了几分躁动,像是被困在金色牢笼的野兽,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尴尬和躁动。
如果是刚穿来的叶枝枝或许会因为心虚不计较,也或许会夸上他几分好颜色,有那方面需要了还会拉着人滚个床单。
但她现在也在气头上,对这个男人十分不满,直白地撞上他清冷的黑瞳,面无表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要和离,我还要四柱和五丫。你也别觉得我狮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