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野兔,成衣铺子里的成衣,女人戴的银簪子绢花……
反正不管有的没的,那都是得往马车里划拉的。
许降和傅朝鹌鹑似的跟在他们主子身后帮着买买买。
压抑的氛围里,傅朝挠头跟许降说,“你说咋就这巧,那女人咋能是小神医呢?我觉得小神医那么本事,该是干不出打孩子的事情啊?”
许降叹了口气,没忍住说,“咱们打听的人太少,许是那婶子和小神医有愁怨,这才……”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大伙儿也懂了是啥意思。
傅朝恼了,“我日他个仙人板板,我去砍死她!”
“够了。”
萧景珩捏了捏发涨的太阳穴。
他现在已经够乱了。
偏听偏信带来的后果,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枝枝。
可印象里,那个设计着跳河,企图扒光了他强上他的女人,怎么会……
“大人放心,夫人那般爱你,”许降信誓旦旦道,“你虽伤了夫人的心,但那毕竟是情伤。”
作为军营里为数不多的老处男,许降在女人这一方面看的特明白,
“夫人这会儿必定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她恨自己的爱人误会她,无力又无措不知道如何解释,大人只需要紧紧抱住她,都不用哄,光靠着这张脸,便能让她回心转意。”
萧景珩,“……”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许降在说鬼话的感觉,叶氏,可能会哭,但确实不至于为爱他而哭。
他懒得解释那么多,还在想该怎么面对叶枝枝。
许降抱着大大小小跟在他身后,满路上嘟囔,“说起来我……嗷呜~~!”
许降话未说完,直接撞在了站在原地的萧景珩的后背上,“咋啦,咋不走了?”
他头绕过萧景珩的脊背,顺着他们主子的目光往前看去,然后就看见一道有点小眼熟的影子,吃着鸡爪子,牵着条白色的长虫满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