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默写之类,竟写的这般流畅,一字不差,可见平日里是下了功夫的。
还有这策论,也很有自己的主见。
以少年的经历来说,他这份试卷,该是甲等上品。
看着齐院长脸上的满意越来越清晰。
孙世杰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是想不起来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
更可怕的则是策论。
当今陛下有两子,皇后所出嫡长子碌碌无为,贵妃所出次子五岁便能三步做一诗,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朝堂向来分为两派,党羽之争,陛下也没说到底属意谁,这让他怎么说。
立嫡长,得罪贵妃。
立贤能,得罪皇后。
这齐院长!出的都是什么考题,这不是想让他得罪人吗?
等他磨磨唧唧的写完,天已经全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除了那些散学过来看热闹的学子,寻常的百姓早已回家。
齐院长接过他的卷子,只看了一眼,便摇头冷笑出声,
“孙公子寒窗苦读十年,卷上只对一题?这就是你努力的证据?这就是你未抄袭他人策论的证据?!”
“齐院长这话未免太过武断!”
孙世杰心头一慌,决不能让齐院长污蔑他的清白,否则三年不得参加科考,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你这题出的这么难,我又不曾像萧行止一般,来前多加准备,我……”
“科考一路,漫漫修长,绝非一朝一夕,也非可以临时抱佛脚的东西!萧行止的答卷甲等上品,可见这些年,他一心读书,而你,我不过稍加了几分难度,你就抓耳挠腮,可见平日里,你的用功不过浮于表面!”
试卷的成绩不能说明全部的问题,但却能说明一部分的原因。
孙世杰脸色一白。
赵母见状,那还得了,当下张牙舞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