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竹梅也是走投无路,只能弃车保帅。
她低着头,哭的梨花带雨,萧行止心尖软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
他很快回神,有了赵家人的指认,院长再喜欢萧行止,这事儿也只能判下来,萧行止三年不得参加科考。
叶枝枝跟着院长去萧行止休憩的屋房收拾被褥时,被院长拦下,“行止是我的得意门生,我相信他的品质,但如今,他曾经的恩师一家来指认他,这事很棘手。”
院长是很欣赏萧行止的,不光是他仅学一月就能考中童生,而是他做学问的这股子劲儿,就非一般后生可比。
“那孙公子我派人打听过,虽有小聪明,但没有什么大的才学,该是写不出这样精彩的策论。”
三年不得科考,耗费的不仅是大好的光阴,若是日后萧行止有幸入朝为官,这将是他一辈子被人嘲讽戳脊梁骨的污点。
“娘,院长,我真的不曾抄袭过他人的策论。”萧行止道。
叶枝枝看着脸色难看的大儿子,他睫毛微垂,周身有一股清淡的茶柏香,俯首时和她四目相对,深褐色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她的好相貌。
只是因为怒气和急躁,显得其清隽的面容有几分躁郁。
叶枝枝明白,萧行止虽说不是金樽玉盏教养着长大的小少爷,但从小都是他算计人家的份儿,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白月光成了蚊子血,喜欢的姑娘扭头就是一刀插心口。
如今是爱情爱情消失了,事业事业也没了,“娘自然是相信你的,不然何苦来这一遭?”总不能真说是来看你热闹的。
听叶枝枝这样说,萧行止心里总算好受一些。
“但如今,光是我们相信你还不成,策论这样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影响也很不好。”
院长道,“我们必须在官府将此事记录在案之前,证明行止的清白。叶氏,如何让赵童生一家人说真话,这你得想想办法。”
“这不是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