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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拉住赵母道胳膊,“这些废话和这次的策论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我这是让大家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品性!”
赵母心里很自信,就算她骂的再难听,凭着萧行止对她女儿的喜欢,过后他该怎么孝顺他们一家,还会怎么孝顺,如今要做的,就是彻底把萧行止踩入泥潭,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品行不端,孙少爷才会满意。
“娘!”赵竹梅都要气哭了。
“我们又不欠他的,你给他买了那么多书,不是早就不满了吗?趁着这次说清楚!”
拉开赵竹梅的手,赵母冷血无情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追在我女儿身后,对她图谋不轨,还想拉她的手,亲她,你们文川学堂收这样的学子,简直就是耻辱!”
萧行止觉得十分的可笑,他看向赵竹梅,“我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行止哥哥,我没那么说……”
“就是我闺女说的咋啦?你没做过人家能污蔑你吗?”
反正攀上了孙公子,赵母干脆利落的拿出银子,银簪子以及策论,“这是孙公子写的策论,下头写明了时间,这是萧行止拿来封我们嘴的银子。
院长,各位先生,他就是一个心术不正,色利熏心的小人,还望你们能还孙公子一个清白!”
赵竹梅都要被她娘给蠢哭了。
偏偏院长还问她,“这事儿是你娘说的这样吗?”
承认,那就是彻底得罪了萧行止。
不承认,那就是得罪孙公子,还推翻她娘先前说的种种。
两相权衡,闭了闭眼睛,干脆道,“正是。”
听到赵竹梅说这话,萧行止只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胸腔内堆积的火气没忍住,声音低哑道:“你同我要我写的策论,我信任你,才将策论给你,这些年你给我买书不假,但我也曾给书店抄书,给你买你想要的绢花手帕,你如今就是这样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