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过俩崽子放到枕头上,给他们盖好被子,跟着将昨晚卤好的肉和馍馍收拾好,让大庆来家里搬走,送去元宝镇的百川酒楼。
正要进屋忙活着做早饭,就见甜水村的泥土路上,缓缓出现了一辆马车。
叶枝枝还在寻思是谁呢。
下一刻,里正的俩儿子,就抱着大红的对联跑到了村口。
叶枝枝没等走近就能瞧见,隐约写着什么:
“救苦救难活菩萨,堂堂县令一枝花。”
“事故无情人有情,助人为乐显真情,感谢陈县令尊脚下凡来我甜水村,不胜荣幸,倒立劈叉!”
叶枝枝,“……”
你们可真敢写啊!
这时候,赶车的小厮将车帘拉开,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男人,瞧着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模样,虽白白净净,眉清目秀,但那吨位可不轻。
啤酒肚,乌纱帽,一个眼神扫过来,那些原本听见热闹跑过来的村民们就蔫了,毕竟这个村子里,除了里正,可没人见过县令这么大的官!
好在里正正匆匆忙忙地从家里赶了过来,他换了一身最体面的,大婚时候穿的婚服不说,脸上还用儿媳妇的胭脂水粉涂了两块高原红。
“草民拜见青天大老爷!”
里正一跑过来,就滑跪到了地上,热情地磕了三个响头。
围观的百姓们有样学样。
陈县令差点被他们上坟的磕法送走,嘴角一抽,“不必多礼,先带我去红薯地看看。”
里正连连点头,手心后背全是汗。
原本昨晚小厮来的时候,是通知他县令辰时会来,可如今许县令却突然早来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许兰兰将饭菜做的怎么样了,赶忙给儿子递了个眼色,
“你去催催,让她们尽快把饭菜给准备出来。”
*
另一面,萧家。
却说许兰兰一大早起来在那蒸红薯。
但满满两斤的红薯,光是靠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