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击垮虞家吗?”
我说,“我想击垮虞晚眠,可是谁让虞家护着她呢。”
没办法,只好在十分钟前,将盛达财阀当年施工出事故后来用钱压下来的新闻重新整理好证据发送给了报社。这个时候我掏出手机来一看,果然,短短二十分钟而已。
盛达财阀的股票已经开始疯狂往下跌。
我收回手机,黎悯抓住我的手腕,“祝贪,够了!别和她正面抗衡,他们疯起来你无法招架!”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我说,“那我疯起来,他们招架得住吗?”
我在人群议论最疯狂的时候走入会展大厅,身后黎悯死死盯着我,看见我走进去,他拨通一个号码。
“喂?是我,帮我办件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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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足够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进大众的视野,我含着笑来到虞渊身边,正想走上前,被他一巴掌狠狠扇得偏过了脸。
虞渊血红着眼睛,暴怒地盯着我,“是你做的吗!”
我抬头的时候,大荧幕上面那些肮脏的画面还没来得及删掉,声音已经被人暂停了,但是我没少听见。
当年虞晚眠对我说的所有话,都被我录下来,在每个深夜里含着恨,一句一句,将它们解析独立,化作一整个文件涵盖。
我没有伸手去捂脸,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疼,在众目睽睽之下,虞渊就这样打了我的脸。
他气得失去风度,整个人都在哆嗦,如同陷入疯狂的野兽,“我以为你的野心只有黎悯,怎么,你想要整个虞家是不是?”
我没说话,啐了一口,竟然吐出一口血水。
我笑了一声,伸手招来服务员,竟然真的有人上前给我冰块,我将它们含在嘴里,最后优雅地重新漱口吐在杯子里。
我看见杯中有血丝顺着冰块慢慢化开。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