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里而已。
人的虚荣心有时候还真是蛮可怕的,我看到司机对我变化的目光时,心里竟觉得有些畅快。
到家的时候黎悯正在客厅里和别人开视频会议,我倒是没想到他会在,白天他一般都在公司或者学校,他用余光斜睨了我一眼,“过来给我做午饭。”
我放下手头的包去客厅里做饭,切菜的时候黎悯又说了一句,“对了,我房间给我收拾一下,衣服记得洗了,o的窝帮它整整。”
o是黎悯养的绿鬣蜥,他不养狗,也不养猫,他养蜥蜴,养蛇,养冰冷的爬行动物,如同他人一样,冷血。价格一点儿也不比名贵的狗便宜。
甚至比我一次过夜费还要贵。
我继续切菜没说话,外面黎悯摔了烟灰缸,“吱声啊!哑巴了?!”
手一抖,刀子直接切在手指上,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我皱了皱眉说,“听到了。”
半小时后,我在黎悯的桌子前收拾出一块空地,给他做了三菜一汤,他从电脑面前站起来,丹凤眼眯了眯,盯着我手上的伤口说,“伤了?”
我把手往身后藏,故作紧张道,“……没有。”
“什么时候伤的?”
“切,切菜的时候……”
“呵。”黎悯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关掉电脑,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椅子直接往后倒在地上,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见他厌恶地皱着眉,“手伤了还给我做饭?你不知道你脏吗?想恶心我?”
语毕他直接站起来,他很高,一米八五,穿着一件白衬衫。这个牌子我见过,mary的客人全哥喜欢这个牌子,肥肉将衬衫撑得紧绷,他还边笑边粗着嗓子,报出一串压根就不标准的英文,说限量款三个字的时候,肚子上的纽扣被他力道震得微微发颤。
不过黎悯穿着这件衬衫倒是挺像个模特,他眼睛细细眯着,抓起桌上印着三叉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