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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假期持续了一个礼拜就回去了,卫阙和蓝懿敏感地发现大家情绪都不大对。
傅暮终和福臻不知道为啥关系很僵持,以前他俩就经常凑一块打闹,现在距离泾渭分明,连座位都不坐一块了。
尉嬴也不大对,这几天总觉得他眉眼里有很多阴郁,比起以前还要严重。
黎悯更加不对,估计是老婆要出狱了,整个人都很反常。
蓝懿和卫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摇摇头,各自叹了口气。
大家都有了自己单独的心事,这小团体也不像以前一样无话不说了。
落地的时候,几个人很快告别,各自回家,傅暮终说晚上要去接一个人,还是等在机场里,蓝懿开玩笑,“是不是姑娘?”
傅暮终没否认。
福臻还是傻呵呵地笑着,笑着笑着就觉得人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为啥。
傅暮终要接姑娘。
哦,接姑娘挺好的啊,反正他不是单身么。
福臻不知道自己是不爽在哪里,想想又想不明白,想上去和傅暮终说话,可惜了人家眼神冷得像是冰,他刚想说话,偏偏话题开启便哑了声音。
算了,他的感情事儿,自己也管不了多少。
福臻打车走了,剩下几个人也陆续打车离开,最后一个尉嬴拍拍傅暮终的肩膀,“我也走了。”
“走吧。”傅暮终说,“路上小心。”
他看着挺低落的,尉嬴说,“有啥想不开的跟我说说。”上回他也不是大清早的心情难受找他喝酒么?
傅暮终露出一个笑,那个笑尤其心酸,他说,“尉嬴,唯独这事儿,你帮不了我。”
他一般都喊他尉狗,这回连名带姓一块上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事情。
“说不准呢。”尉嬴掏了根烟,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