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的,但是福臻的身体贴上傅暮终背的时候,他颤了颤,站起来,福臻的呼吸就喷洒在他耳畔。
他像是发烧似的,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傅暮终说,“痒。”
“什么痒?”福臻含着颤颤巍巍的声音问他。
傅暮终被他这样撩得浑身上下就有一把火蹭的一下点燃了,“老子说你呼吸在我耳边很痒!”
福臻笑,笑得花枝乱颤。傅暮终觉得这个词可能不适合用于男人身上,但是福臻这会儿显然就是这么个花枝乱颤的状态。
他将他放进浴缸,原型的浴缸放慢水,福臻一进去,水就溢出来不少,他躺在浴缸里喘气,他说,“这狗日的玩意儿有法子解吗?”
傅暮终在一边看着他,“要么,我给你找一个姑娘?”
福臻拍打着水花,一听姑娘,乐了,“来呀来呀!”
说完就开始脱裤子,他先前还是穿着衣服泡在水里,一边脱一边说,“我刚才在吧台边上那个小姑娘挺不错的,你帮我去看看……”
傅暮终没说话,坐在浴缸边缘眯着眼看他。
那眸光,深得像是冰潭。
福臻看了眼他,“怎么了?”
“你喜欢女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有逼不操,天理难容。”
得,还是那个福臻。
傅暮终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眉心,“你自己探探上去找吧,我不负责找人帮你泄火。”
“别啊,傅暮终……我喊你傅哥了行不行?”
福臻从水里抬起手来,抓住傅暮终的衣服,“我难受……”
我难受三个字,让傅暮终喉咙一紧。
他伸手,捏住了福臻的下巴,水珠从他脸上滚落,白皙俊朗的脸上蒙着一层淡粉色,湿气的眼,饱满的唇,唇上还有水滴。模样比任何一个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