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柴业给她抽餐巾纸,“你别想多了,这都是个意外,追究责任,也得追究那个派人伤害你的主使头上,你别那么大压力。”
柴业和楚歌靠那么近,陆在清双手插兜站在拐角处,眼睛不动声色眯起来。
柴业和楚歌还没有发现陆在清,楚歌身上披着柴业的外套,跟他又在走廊里的长凳上坐下,楚歌的手指死死揪在一起,她抿着唇,脸上的表情惶恐不安。
陆在清见过楚歌这样的脸色,以前他发火的时候,楚歌就会露出这样无助的样子,可是现如今,她因为柴浩受伤,坐立难安。
荣泽疑惑地看了陆在清一眼,“你怎么不上去打个招呼?”
陆在清眼神阴鸷,好久没说话,就看着柴业把手放在楚歌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别担心。”
楚歌还是内疚,她说,“都是因为我……”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在从陆在清加出来的路上,遭受池南派人的埋伏吗?”
柴业头脑清晰,直接抓住了重点,“这阵子……你应该是暂时寄住在陆在清家里的吧?”
“我……”楚歌犹豫了许久,还是咬着牙把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她攥紧了膝盖上的裙子,一字一句,“所以……我也,朝着苏欣然和陆少,发了火。所以……我以为这样,就是,都不要联系了,正好,陆少让我滚……柴浩学长就带着我出门,原本,我们是想,来找你的……”
柴业听了以后,叹了口气,男人抬手,顿了顿,然后缓缓放在楚歌的脸上。
他给她擦了眼泪,这个动作被拐角的陆在清尽收眼底,男人的眸光不动神色地沉了下去。
楚歌睁着眼睛,“柴老师,我觉得我一直都在做错事情……可是很多事情,明明不是我的本意,或者说,不是我想去伤害别人,为什么……”
“你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