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自己,楚歌做错了什么?
甚至最后他给不出自己回答,就随便找了个十分蹩脚的借口,“因为我是你的金主,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钱吗?”
楚歌空洞着眼睛抬头,重复了一遍,“是因为……你给了我钱吗?”
“对!”陆在清烦躁地吼了一声,“闭嘴!老子也没亏待你,让我上一次怎么了,出来卖搞这么清高有意思吗?让柴业碰你,你就舒服了?”
楚歌没说话。
她把头低下去,手指死死攥成一个拳头。
没人知道此时此刻的楚歌在想什么,陆在清也不知道。
可是若是以后,当钱这个借口再也困不住楚歌的时候,陆在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根根收紧——为什么他会恐惧这样的未来?
楚歌被柴业带回家里,后来柴业很贴心地给她找了个房间,楚歌进去后,一整天没出来。
柴业没有去逼迫她,就让她一个人呆在那里关着,闷着,不吃不喝。他没去敲过门,也没有微信上找过她。
整整一天,楚歌眼泪流干了,胸口还在抽疼。
直到后来,柴业实在放心不下,怕楚歌寻短见,第二天下午敲响了楚歌的房门,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楚歌脸上挂着黑眼圈,明显是一晚上没睡。
“没事吧?”柴业坐在床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楚歌,对于楚歌遭遇的一切,他感到无能为力。
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楚歌摇摇头。
柴业说,“那你吃点东西吧。”
说完把面端到了床头柜上,楚歌看了那碗面一眼,又想起了当初陆在清教她如何煮意面的模样。
楚歌觉得自己犯贱,鼻子忍不住又酸了,她抬头看着柴业,开口说话的嗓音已然嘶哑,她说,“柴老师……是不是我活该?”
柴业一愣,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