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等着江铃儿继续把话说下去,岂料她卖了卖关子,随后神秘兮兮地跟我说道,“季存好像……有那种倾向?”
我猛地一惊,这种敏感的话题让我眼皮子一跳,随后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才压着声音说道,“没头没尾的说什么呢?”
“我说那种……”
江铃儿顿了顿,“s
他往我脖子上看了一眼,瞳仁一缩。
随后男人的手指倏地冲我抓来,我毫无防备,被他压在了车子后排,这种突如其来的暴怒情绪让我脑海里的警铃猛地嗡声大作,钟让如同一头猎豹,似乎下一秒就能把我扑倒撕咬,他问我,“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我呼吸一停,心脏都要跳出喉咙口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的手指用力擦过我脖颈上的某一处,用力到能把我的皮肤擦红挤出血来,问我,“我在问你,这是什么?”
我颤抖着,却咬着牙不肯服输,“你看见了,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商绾!”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挤出的我的名字,恨到能把我掐死,我能察觉到钟让浑身肌肉都紧绷了,在隐隐发颤,什么事可以令他愤怒成这样?
“你和季存……”钟让没把话说完,“是不是季存?”
是不是季存?
当时拥抱季存的时候,期待的是谁的面孔呢?
我笑红了眼,“是。”
那一瞬间,我看见钟让眼里的暴风雪拔地而起,浩浩荡荡,如同冲我袭来的整片风暴,顷刻间就可以把我吞没。
我和他对视,对视那几秒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时间都停止凝固了。
吴默在前面开车,车厢里一片寂静。
我觉得冷,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气氛特别冷。
钟让收紧了手指,“你和季存做了?你跟季存上床?商绾,你的作风真的突破了我对你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