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起来。
鸟你妈的大脸,屠夫推开车窗跳下了车,然后躲在集装箱车身中的我们便感觉到了强烈的撞击,柜车内架上的东西像下雨一样砸落在我们头上,不少带角有边的又给我们添了不少口子。
外边已经响起了枪声,我们几个伤不重的赶紧提着枪蹿出去,战斗在车子另一侧,来不及绕车尾我们便直接从车底爬了过去。
刚露出脑袋便看到对方三四个人也刚从车子里跳出来,手里都是拿着sr47,落地后从车尾正向前面张望。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是个女人!那天晚上带走我儿子的女人。
别射那女人,她是我的,顾不上隐蔽我大声叫道。
那个女人也看到了我,手里的sr47对着我一阵扫射。她手一抬我便抱着脑袋,手撑地缩回到了车子的大梁下面。子弹打在地面和钢架上四处乱跳,其中一发打在了我的头盔上,像是谁用弹匣上,像是谁用弹匣敲了我一下。
别打中我,别打中我,经受了这么多痛苦和努力,结果就在眼前,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祈祷自己不要中枪。
脚上一烫眼前发黑。上帝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该死,枪声一断我便捂着左脚惨叫起来。竟然打在我被轮胎炸伤的同一条腿上,干,抬头看到那个女人跑到了车尾,指挥几个士兵边打边退向不远处费虚,而她自己则向那辆被我们撞飞的陆虎跑了过去。于是我赶忙操起g3侧躺在车底对着他们扫射,打倒了两个,可还是有几个人跑到了被炸毁的汽车费虚中躲了起来。
桌子在这里,爬上后车厢里的刺客搬开几个纸箱后便惊喜地喊道。
检查爆炸物,屠夫几个火力全开地向那些正向远处的人群撤退的士兵开火,但我绝不能让那个女人逃走,于是提着枪跛着脚向那辆已经变形的陆虎车追了过去。
我刚接近那辆军车,对面便响起了枪声,我低头卧倒却害了跟在我身后的公子哥。闷哼响起我回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