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话后才发现原来我的位置这么的臭不自觉抽抽鼻子。
我扭头冷冷地看着他,希望这家伙能知难而退不要再来烦我。但这小子竟然一点也不识趣,兴致勃勃的等着我的答案。
“好吧!”我最后只能举双手认输。妈的!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白目的。
“是什么感觉?”唐冠杰搓了搓手,如果他手里拿个记事本的话,就和杰丽。麦尔斯那个女记者一个德行了。
“像喝下两升悠悠的铅汁一样。”我想了想随便扯了句能现下能想到的最为残酷的极刑。
“dm!”唐冠杰听得直抚自己的咽喉,似乎有铅汁正从其中流过一样:“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回屋吧!”看他难以想象的样子我摇摇头挥手驱他走:“让我自己一个人呆着。”
“我不是小孩子了!”唐冠杰看的出来我所表示出的轻现:“我想知道这些。也许我能从中学到点什么人生经验!”
“人生经验?”我楞住了:“从我身上?哈!哈!哈!!”
这次我是真的笑出声了,也不顾得暴露自己的位置什么的了。看着这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子,我本来不愿意和他过深的交往,因为像他这种生手随时都可能被杀。了解得越少、关心的越少!
这种感情生活上坚壁清野的作风保持了我们的心志坚强也将自己与社会孤立隔绝。有时候想起来感觉自己满可悲的!身边亲近的人全是走在刀口浪尖上的家伙,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死去,明显的感觉自己的世界越来越小,仿佛一名关在四壁逐渐缩窄的牢房的囚犯。最后只剩下两脚之地,无论再疲惫也蹲卧不得。
“怎么了?”唐冠杰不解地看着我。
“人生经验?如果我有好的人生经验会走到这一步吗?”我笑完搂着枪站起从现在地位置移向下一个值守位置。
“你失败的教训可以做为他人的生活警钟!”唐冠杰看了看安全的厂区和远处散兵坑中值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