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碎机为什么在这里了,虽然我想到是用来碎尸的,但活着扔进去?听起来有点丧气。“动手吧!”库塞对着站在电闸旁的一个军人挥了下手,那家伙伸手向下拉了拉手闸后便要上推合上电路。“我们老板说要等他和画家回来才审问他的。”在阿富汗的山顶见过的那个多嘴年青人从电视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对库塞说道。“你对我决定的权威性有质疑?”库塞听到他的话,只是撇了那家伙一眼,但多年高高在上统率千军万马,执掌生杀大权,用人命铸就的气势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只是简单一眼便令那多嘴仔重靳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他们还有别人?是谁?他们不是一伙……”脑中的想法还没有完全展开,从手腕及腑下的电板处传来的电流便麻痹了脑神经,耳中轰雷般炸响,眼前乌黑一片旋又感觉清澈。所有思考功能瞬间便被敲的粉碎,全身亿万细胞遭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穿刺,大小神经遭到硫酸的腐蚀,炙蚀的剧痛烤沸了血液后钻入骨髓,肌肉不由自主的痉挛,五脏六腑像被无数只大手揉搓,强烈极品剑仙录sodu的呕意比晕船还更有说不出的痛苦之感。我的身体不经意识驱动。屁股像被炸弹崩起一样,本能的便被强烈的电流弹起向前方。力量之大把重达数百斤的电椅也带跳了起来,轰然炸响的砸回地面后,我唯一的感觉便是自己像个被吹胀的气球,所有的血管都在狂胀到要爆裂。我需要的是一种别的力量来抵抗这种无限的澎胀,胳膊和腰腿上束缚的皮带勒住前冲的感觉让我找到了转移疼痛的渠道,于是我拼命的用身体去冲挣那些束缚。从皮带勒伤身体的痛抵抗电流引起巨痛。我不断的挣扎着,痉挛着,力量最后大到挣断了一条手腕处的皮带,甩掉了手上的一块电极极,但并没有让情况好转,电流仍炙烤煎炸着我的神经。眼前开始出现各色的斑块,我拼命的想让自己晕过去,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没法失去意识。放在嘴里的牙套一点用处也没有派上,我很本没有咬牙的力气。除了用喉吼嘶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