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的在科肯斯的雪原上逃脱过挪威“猎人”的追捕,那简真是恶梦中的恶梦!
“多长时间?”
“等我们回到温度不低于零下十五度的地域且屁股后面枪指腚眼的时候!嗯!!干!”我忍着剧痛重新裹紧满是血冰的军装,冰冷的感觉顺着皮肤上的鸡皮疙瘩窜遍全身,将原本因失血已经开始发冷的体热再降了降温。
“节约弹药!我们没有多余子弹挥霍了!”狼人抱着手里的机枪检查过自己身上的弱药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弹药补给手挂了!”
“那代表什么?”杰丽看着我。
“代表我们没有持续的火力压制敌人的还击,容易被突破防线和接近。”我看到水鬼同样抱着机枪对我摇了摇头。
“带上他们的家伙!”我把结婚男手里的枪要过来,卸掉弹匣后把弹药袋扔给唐唐和杰丽。指着地上的m72b1突击步枪又指了指边上的rpk弹药箱:“只带弹鼓和加长弹夹。”
“我不会用ak!”结婚男捡起地上南斯拉夫产的轻机枪,入手比他常用的m4要重近一倍,这让他极不适应。
“首先,没有人生下来便会用枪。其次,这是7.62口径的rpk轻机枪,你想让女人用这东西?一梭子打不完她们的肩膀便会脱位。”我抱起自己的tac-50时,牵动伤口痛的我手一软差点拿不稳这支重达10公斤的大家伙。
“好吧!”结婚男看了看两个女人的瘦小身材,又掂了掂手里上了弹鼓后又增加了一公斤重量的机枪只好答应。
“我们没有问题吗?”杰丽看到我痛的连腰都挺不直,而水鬼则站立不稳的样子担忧道。
“只要你不拖我们的后腿就行!”水鬼吃了点东西补充完热量看着杰丽,对她的担忧不屑道:“顺便说一下,你最好扔掉那些摄相机和镜头包。”
“相机便是记者战斗的武器。扔了它我拿什么保住我的事业?”杰丽听到水鬼的话立马做出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