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几回的家伙了。
我正丧气的摇头,就感觉脸上一凉,凭感觉就知道是竹子。吓了我一跳,慌忙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ack又冲每人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几个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的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多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幅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呻吟着吐出四个字,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a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
“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地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1克的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人,一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在,听到自己服了解药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尽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做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
“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小最后曲成了一团眼看是没了气了。但恐怖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停下,被骨头茬插破的腹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的滑落了出来。
其它四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恐怖到近乎妖异的像,除了害怕什么也作不了,等到那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