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被各种各样的闪光金属架构分割成几个独立隔间。中间是一个圆形的主控台,其它研究室围在四周。透过大块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放着各种不同的物件,有的室内摆放各种化学试管,烧瓶和试剂,有的室内放着各种精密加工用的机床,有的室内则摆放着各种奇怪花花草草,最后我看到医生和牧师还有个白眉毛的医生在一间医疗室内围着手术台转来转去,有一个壮年男子满头大汗的坐在旁边戴着电子观察镜嘴里念念有词的似乎在指挥医生,而kid则插满管子躺在手术台上。
honey看了一眼医疗室内的情况,放下手中那包*扭过头对我们几个问道:“谁受过医疗训练?”
“我们都受过!”我们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公子哥,redback和鲨鱼放下我和屠夫,脱掉外罩跟着她走进了医疗室隔壁,过了片刻便换上了无菌服通过空气隔离间进到手术室内帮忙去了。我和其它人站在屋外面看着里面被揭开脑壳躺在那里的kid,先是悲怜而后是庆幸最后再是愤怒,这种感情变化已经成了可预知的规律。
“不能就这么算了!”tattoo脱掉上衣露出纹满图案的上身走到人群中间说道。其它人都没有回应他,因为他急眼在大家意料之中,kid是tattoo的堂弟。
“你想怎样?”屠夫坐在台阶上盯着里面的kid叹了口气。
“一定是被拿走的这几页资料中的人告的密。”tattoo从宽大的裤兜内掏出几张纸扔到身旁的电脑桌上。我瞄了一眼那些皱巴巴的纸张没有去翻动它,因为我早已将所有看过的资料中的数据都记在了脑中,这全是训练得来的成果。
“这些人全是政府官员或和政府有密切利益关系的供应商。”天才站在一个简单升降器上从头顶落了下来。看他仍挂在脸上的眼镜和手里的文件夹,可以猜想到他一定去查情报去了。
“如果我告诉大家美国政府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你们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