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住了破烂的窗台。身子失去重心悬空的重量全系在了右手上,身子像钟摆一样重重的甩在了墙上,裤裆正好顶在一个突出的水泥棱角上。人身最脆弱的器官传来的剧痛,一瞬间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原本如钉子一样抠得死死的手指刹那间成了软面条,身子被墙壁反弹回来时,根本没有力气抓住墙壁,直挺挺的摔到了两层楼下。
身在空中,我只来得及稍稍含住下巴,背后便传来一声巨响,脑袋被惯性甩回重重的磕在了水泥板上,幸好我背后背的是撤退时用的缆绳,虽然没多厚但确实起到了可怜的保护作用。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胸口发热喉头发痒,感觉有股热流顺着食管冲了上来,有点像喝多了想吐一样,可是我仰面躺在地上怎么也吐不出来,我头脑欲裂的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扶着边上的墙壁“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过之后胸口一阵舒畅,力气似乎也随着*一起吐出了体外,腿脚一软又坐回了地上。
天黑黑的,也看不清吐的是什么,只是从嘴里的腥气来判定,除了食物肯定挂“红”了!这时外面突然枪声大作,几发子弹打在了我头边的墙壁上削下来不少砖屑,迷的我眼睛生痛。
“ghoul!你怎么样?”大熊从头顶上的地板缺口探出头向下喊道。
“死不了!”我想喊叫可是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只让我如猫叫般的呻吟出声。
“没死的话!戴上这个!”大熊从楼上扔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连伸出手去接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它砸在了我的腿上。触身的感觉告诉我这东西并不沉重,我奇怪的拾起来一看,竟然是防毒面具。
难道!我心中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扶着墙站了起来。扭头向燃烧的敌人大楼一看,对面原本是敌方人员驻扎的楼层泛着几丝烟气,楼下的出口处不断有人捂着眼睛,尖叫着冲出楼外,被布在门前的地雷给炸断腿脚。即使如此,仍不断有人前赴后继的冲进雷场。
“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