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别的,都赶紧回房休息了,看样子明天又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把身上的枪械处理掉后,坐着出租车来到机场,通过金属探测器时,毫不例外的引起一串警铃声。
“sir!请把身上的金属物品和易爆物放到这个盆子里面!”一个红发女警卫端着一个小盆走过来,里面放的是我的钥匙和打火机等金属件。
“我身上没有金属物品了。”拉过裤腿指着一块疤痕说道:“我出过严重的车祸,腿里面打有钢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是吗?我们仍要对你进行例行的检查,可以吗?”女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请跟我来!”
我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其它也被拦下的队友,无奈的笑了笑便跟到了边上隔离区。那名女士在用手动检测器在我身上又上下扫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结果后,又要救我脱掉外罩。在看到我遍布全身的疤痕时,明显有点紧张马上用对讲机叫来了主管。
这个主管明显是当过兵的人,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疤痕是枪伤和弹片留下的伤口。盘问了好半天才让我过关,而等我出去时被请进隔离区的就是快慢机,接着是巴克和鲨鱼,redback身上没有弹片得以顺利过关。
坐在头等舱,整个航程我只对身边的人说一句:“下机时叫醒我!”然后就接着补充昨夜被redback索走的体能和精力,倒是redback像只吃饱腥小野猫一样,欢腾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