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去支援你们。”无线电中传来一个不认识的声音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俄式英语。
“什么是他妈的海盗旗。”我在无线电中骂道。
“海盗旗?”快慢机也愣住了:“没想到他们也来了。”
“你的熟人?”我一边开枪一边问快慢机,远处的人影再一次停止了前进,不过这一次似乎知道我们的位置了,有两个狙击手调过头向我们这里开了两枪,有一枪打在了我面前的窗框上,溅起的木渣子带着雪花洒了我一头。
“海盗旗是他妈的唯京人,冰岛、挪威,北欧那一片的。一群强盗、异教徒、很有名的。”快慢机把两个狙击手中打倒了一个,另一个被我送上了西天。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位置了,他们分出一批人留下来向我们射击,其余的人则断续冲向东南角。
我和快慢机被三挺机枪的强大火力打的根本抬不起头,我脸上也被墙壁反射的跳弹给划出了一条口子。
“婊子养的!我们要撤退,撤退!”快慢机抱着枪率先冲出房间下了二楼,我刚爬出房门就听见背后“咣档”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一枚手榴弹。顾不得头上飞舞的子弹,我站起来越过楼梯扶手,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人在空中头上的楼层就炸响了,冲击波打在身上就像有千斤重物突然压到背上,瞬间把我砸到了一楼地面上。腹部正好撞在一块石头上,胃部受强烈撞击刚吃的东西马上挤压到了喉口,一张嘴我就吐了起来。等我吐尽了,才感觉到腹部剧烈的疼痛。
“怎么样?”快慢机跪在一楼的窗口向处射击,听到我呕吐的声音扭头撇了我一眼,问了句又扭回头专心射击。
“死不了!”我抱着肚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强忍着剧痛躬着腰跑到了快慢机边上,向外一看,有三四个人端着枪正向这里冲来。我想举枪射击,可是刚一抬手就扯动腹部的伤痛,胳膊使不上力连枪都端不稳。
“操!操!操!操!操!”我一边骂一边用手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