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在心中骂自己:“刑天,你太大意了!这次只是两个妓女,要是躲着个拿枪的家伙,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x&x&&xx……”两个女人用我听不懂的缅语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听地我直皱眉。
“你们会说汉语吗?”我用枪指着其中一个女人问道。
“会!不要杀我们!”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你们听得懂我们刚才说什么,对吗?”我说道。杀人灭口的主意已经在我心中打定。
“不,不。我们没有听懂,我们不明白!”两个女人都八面玲珑的角色,一下就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不要杀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我们可以让你快乐……”
两个女人一边乞求一边脱光身服想用性感的身体换回一线生机,在看到我眼中没有任何软化的迹像后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把身边的“姐妹”猛推向我,尖叫着转头就跑。
我推开倒过来的女人,对着赤身**狂奔的女人就是一梭子,刺目的火光中女人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瞬间被开出了一排的血洞。女人连叫一声都没有直接摔倒在地,抽搐两下便寂然不动了。
一阵臭气传来,我低头看着身边大小便失禁的捂着脸惨叫的女人,举着的枪口迟迟无法抠动板机,除了在利比里亚误杀的那个母亲,我从没有杀过女人。从小父母给我的教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女人一般计较,更不能打女人!……这已经是我所剩无几的良知了。
“你不应该听到我们的谈话,更不应该会汉语的!”我对着她说又像是给自己找借口说道。说完咬咬牙把心一横抠动了板机,带着硝烟跳出枪膛的弹壳掉在了溅满女人鲜血和*的草地上。
扭过头没敢看女人残缺的尸体,我背着枪快步逃离了这个屠宰场。
走出了老远,我鼻孔中还充塞着混合血腥,火药和人肉烧焦的气味,捏了捏鼻子却怎么也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