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心脏巨烈收宿压的血气上涌把脑袋都憋大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里再紧张害怕,我也不敢把眼睛从瞄准镜前稍离片刻。击毙两个探头观察的叛军后,一发从楼下打上来的rpg火箭弹正击中我们两个藏身的楼层天顶。巨大回响震的眼前发黑,火箭弹炸落的水泥块像铁锤砸在我的身上,我都能听见身上的骨头被砸的“嘎巴,嘎巴”作响。
“唔!”边上的快慢机一声闷哼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侧眼扫了他一下,发现一块弹片从他眉骨上划过把眼眶给割开个大口子白森林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满脸的血水顺着下巴向瀑布一样哗哗的淌了下来。
没有敢动,现在任何暴露两个人具体位置的行动都是极其危险的,我只能一边把那个扛着火箭发射器混蛋打了个脑袋开花一边问道:“快慢机,怎么样?”
“唔——嗯!唔——嗯!”快慢机痛的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捂着脸但又不敢确伤口的缩在墙角里直哼哼。
“快慢机怎么了?是死是活?”队长焦急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被弹片击中了脸,没死!”我不断的一边射击一边扭头看快慢机。
“嗯……嗯……”快慢机一边哼哼一边从身上掏急救包。慌慌张张的从里面抽出止血纱布捂住脸摁住伤口,可是手刚一碰伤口又痛的支唔起来还使劲的用脑袋撞地板,看得我心里面真痒,脸上都感觉替他痛。不过他受伤到现在控制伤情不论多痛苦都没有叫出声,只是在那里哼哼。
我好想冲过去把他拖到安全地方替他料理伤口,可是我拼命的压抑自己的这种冲动,因为现在楼下有二三百人正注视着这里,只要稍有踪迹被他们就能从破损的楼板发现,就会引来无边的炮火把我们两个都炸成肉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快慢机后着脸在那里痛哼而束手无策干瞪眼!急的我手里真冒汗!
压下心头的痛苦,我把努火都发在了楼下的敌人身上,我不断的快速点射,几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