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天?他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咱们中国人呀。雇佣军?不可能吧!刑天好像家里没有人认识外国人呀!是吗?刑天”宛儿对我很了解毕竟我们曾是“最好的朋友”。
“嗯!!宛儿!我现在确实是个佣兵。但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我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提出我和屠夫的内容矛盾。虽然宛儿曾是我所喜欢的女孩,但和一个女人说这些我始终觉得帮不上什么忙。
“不会吧!刑天,你当佣兵?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了雇佣军人?怎么可能?”宛儿一脸的难以相信。
“恐怕不只如此!你朋友应该还是一名相当出色的雇佣军人。不然不会被世界最著名的狼群吸收,那可是最凶的一头dog.转战十数个国家,据说它们走过的地方从不留活口。”那个男人冷冷的说着。
“是这样吗?”宛儿脸上的神色由疑惑转为指责:“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这个……宛儿,没有这种事。战争嘛!总要死人的不一定就是我们杀的。”我从不知狼群如此凶名招著,怪不得全世界都在找我们做生意,狼群分成两三群还接不完的任务。
“你知道他们队伍里面有个叫屠夫的外号是怎么来的吗?车臣内战的时候,俄国政府军不敌车臣叛军。邀请他们参战,当时他们和政府军一起冲入了车臣首府,屠夫一个人残杀了500叛军和2000多平民。不论是否有反抗能力,而且不留全尸。所以他得了个”格罗兹尼的屠夫“的外号。他这位战友不会不知吧!”宛儿听到他表哥的陈述都快吐了。
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屠夫的外号是这么来的,我以为只是他审问战俘的手法有点像卖肉的而已。没想到还有这一回事。看着宛儿泊泊而下的泪水,我慌了,我可不想给她留下郐子手的印像。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完,宛儿一转身冲回了教堂,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宛儿!!……”我无奈的看着她冲进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