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对对对,咱们南京的几个卫所我看拉出去也能打一打的!”
“可是还不够啊!咱们要是有一支五万人的强军,那别说山东的捻军了,就算是直接北上勤王亦无不可啊!”
徐鹤在这时对刚刚说话之人道:“这位大人说得有理。咱们大魏的痼疾,兵多但能战之辈并不多!所以……今日始,我奉蜀王监国旨意练兵,望诸位,尤其是户部多多支持!”
刚刚那人见徐鹤好说话,于是追问道:“驸马,现在练兵,那不是临时抱佛脚嘛?还来得及吗?再说了,这天下卫所都要钱粮,那北上的钱粮咱们还运不运?周边各省的钱粮咱们还给不给?”
一句话问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紧紧盯着徐鹤。
为什么?
因为,这看似是在问钱粮问题,但实则是在问徐鹤的政治立场,他到底是对北京不管不顾,只拥戴蜀王偏安南方。
还是想不管浙兵等其他卫所兵、自募兵,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做个伺机而动的军头。
徐鹤当然知道这是他的试探,于是他正色道:“陛下在北京,这粮草当然要运!”
“不仅要运,而且要想方设法地运,陆路不行,那就走海路!”
众人闻言,大部分人都长长松了口气。
没办法,什么叫正统,什么叫大义名分,这就是了。
他们可以商量未来投降明军,但此刻众人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张璨是他们的皇帝。
很矛盾,但对立统一!
徐鹤正是深知他们心中所想,才会说出这句话,而且将来也一定会兑现自己刚刚说的话。
只不过,兑现多少那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船少海上风浪急,运多少都是心意不是。
这晚宴一直“吃到”三更天,众南直的官员最少在表面上都被徐鹤的话“统一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