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老甲长家看了看。
虽然院子比徐鹤家小些,但也很是规整,徐鹏知道这院子是老父为了他将来结婚买的,高兴得脸红扑扑的,进了院子就一直在傻笑。
到了晚上,搬到新院子,两家都要暖灶台,所以并没有在一起吃饭。
搬家一天,大家都很累,徐鹤本想去叫桌席面来,但谢氏却说新家第一天,一定要烧灶,将来徐家才能越发兴旺。
徐鹤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便也没坚持。
不过,没一会儿,谢氏急匆匆地从后院跑了出来:“鹤儿,你,你叫你甲长大伯家暂时也别生火做饭!”
徐鹤一头雾水地看着母亲,刚刚还好好的,兴匆匆做饭去了,怎么才这么一会就变卦了。
谢氏神色紧张,小声对徐鹤道:“筱竹让你去集市上买两条狗来,试试院中的井水!”
徐鹤突然怔在原地,他是习惯拧开水龙头就有水的人,来到这一世,谢氏也将他生活照料得很好,几乎过上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
可这年头家家户户用的可都是井水啊!
新买的这两个院子,都在院中有井,甚至取水方便还作为牙行的卖点,多收了些银钱。
“要不是丰筱竹提醒,自己还真就放松了警惕!”徐鹤暗自心惊。
过了一会儿,徐鹏从外面买了两条狗回来。
到家后分别用两个井水喂了狗,没一会儿……喂了徐鹤家那口井里的水的狗,口吐白沫,抽搐而死,不一会儿,老甲长家的那条狗也是如此。
众人见状全都感觉仿佛后脊梁爬上了一条蛇,冷汗直冒。
徐鹤暗自心惊,对手早就盯上了他们,一直引而不发,原来是想将徐鹤及其有关之人,一网打尽。
他真是庆幸要不是丰筱竹提醒,这两家人明天一早就全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