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见他同意,于是叮嘱道:“甲长大伯,你出门带着鹏哥,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发现有人盯梢,你们便往人多的方向走,房子不急,出门多采购些瓜果素菜米面,最近外面有些危险!”
老甲长闻言一惊。
徐鹤朝他点了点头,老甲长心有灵犀,点了点头便招呼上儿子出门去了。
刚把老甲长父子送走,徐鹤正想着出门寻谢良才商量对策,没想到这家伙一步三摇地来了。
刚进门,徐鹤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道,徐鹤皱眉道:“你昨晚跟我分开后去哪了?”
谢良才老脸一红道:“跟海陵县的几个朋友一起去画舫上喝酒作诗去了!”
特么,都什么时候了,这骚人还这么潇洒。
“大哥,人家都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是特么有空就色啊!”徐鹤吐槽。
谢良才闻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起:“小鹤,我们只是单纯切磋文章作诗,你可别诬陷我哈,虽然我从不骂人,但熟归熟,诬陷我,我一样彼其娘之哟!”
徐鹤白了他一眼,没心思听他胡扯,于是拉着他进自己卧室内坐下,将刚刚周公子找他这件事说了出来。
本以为谢良才会担心周府台那边下死手,再不济也得跟自己商量商量对策。
谁知道,这个从不骂人的谢公子闻言瞬间破防,破口大骂道:“徐鸾……,就是那天在你家坐在我身边的徐鸾,彼其娘之!恶心,本公子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哥,你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咱兄弟俩的小命吗?
徐鸾什么的,是不是有些主次不分了?
徐鹤心中哭笑不得。
好在这家伙跳脚骂了半天终于累了,这才想起重点:“小鹤,事情不对啊,咱们去书院,那是受孔一元的邀请,这消息总不会是孔一元透露给周家的吧?”
徐鹤沉声道:“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派了眼线盯住孔一元,说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