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节沉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一细说!”
于是徐鹤将谢良才拉着他去书院,在谈话中自己帮谢良才挡拆的事情一一说了。
说完后,对面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便是沉默。
良久后,谢鲲道:“对了,上次我忘了问你,谢良才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为何你们两人如此亲近?”
没辙,徐鹤只能又从谢夫子回来那日讲起,一直说到谢良才跟着自己去东安集。
谢鲲感叹道:
“月黑见渔灯,
孤光一点萤。
微微风簇浪,
散作满河星。果然好诗啊!难怪谢良才这个寺卿公子也折节下交与你!”
李知节白了一眼好友,那意思仿佛在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吟风颂月!真是够够的!”
于是,他冷着脸道:“昨日你们散了之后,情形如何?”
徐鹤道:“只谈了没一会儿,我和德夫兄就将孔御史送出了书院,出门后,孔御史上了一顶轿子走了,我和德夫兄也各自回家去了!”
谢鲲则追问道:“你再仔细回忆回忆,孔一元跟谢良才谈论批验所之事时,除了你,还有没有第四个人在场?”
“没有!”
“那有没有人可以偷听?”
徐鹤想了想昨日花厅的布局:“应该没有!”
谢鲲闻言沉吟道:“这事儿有些蹊跷!对方应该是冲着那个女史去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已经有人知道了你们约在那里谈事儿,可能是因为想知道谈话内容,所以将那女史掳走!”
徐鹤点了点头,师伯说得没错,基本可以确定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对方是冲着孔一元去的。
那结果已经昭然若揭,掳走苏摇光之人,肯定是周知府或者那胖子运判葛有礼其中之一。
显然,在场的另外两人也想通了这一层,谢鲲道:“对方下手这么狠辣,小鹤你要注意安全,最好也要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