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鲲嘴角轻扯,似乎很不屑两个大魏朝最有权利的文官领袖。
“咱们那位陛下最近修道修糊涂了,在宫内筹建紫阳宫,据说齐王为了讨陛下欢心,四处让门人筹钱,而且催索甚急!”谢鲲喝了口茶,似乎状若无意道。
“嘶!”李知节猝然一惊道,“子鱼兄的意思……”
他话说了一半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徐鹤初听觉得有些云山雾罩,但很快他就理清了思路。
从谢鲲口中可以了解到几个信息点:“现在的大魏最少有两位皇子,一位是太子,一位是齐王,本来有了太子,国家早有储君,作为藩王的齐王应该早早就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还赖在京城,且一点都不安分。”
“第二点是皇帝似乎痴迷修道,齐王为了迎合皇帝,急需用钱!”
“第三,首辅秦砚是齐王的人,或者说是齐王的盟友,齐王缺钱,肯定要找秦砚,秦砚自然会把压力下沉到各个做地方官的学生身上,周知府会不会也得到老师的暗示,帮他搞钱。”
想到这,徐鹤突然开口道:“那日盐运分司的葛运判是不是首辅的学生?”
葛运判就是那日跟着周知府一起来海陵的胖老头,徐鹤后来才知道他姓葛。
谢鲲闻言笑着看了看徐鹤,然后道:“葛有礼倒不是秦砚的学生,他有个远房堂妹嫁给了秦砚的儿子秦阙做了小妾!”
徐鹤听完,后背发凉:“难道,难道那日批验所被烧另有原因!”
谢鲲用扇子击打另一只手,哈哈大笑,指着徐鹤对李知节道:“你这弟子有点意思!”
李知节转头对徐鹤道:“你想到了什么?”
徐鹤整理了一下思路回道:“老师还记得那日在城外,师伯曾经给我介绍过那个薛同知!”
“薛同知因为一些小事被弹劾,因罪降职这是理所当然,但降职后却得了运判的肥差,这就有点奇怪了。”
“好巧不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