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明天就回徐家村,但听徐嵩的意思,为防意外,还要在城中暂住一段时间。
徐鹤将这消息在家中一说,谢氏连连点头:“对对对,贼人刚走没多久,还是小心为上,幸亏你嵩大伯让我们借住,不然我还真要担惊受怕。”
但问题来了,小院本来就不大,如今住了徐鹤一家、老甲长一家,舅舅谢斌一家,尤其是舅舅家,舅母重病在身,而且还是传染病,着实不好安置。
再说了,他徐鹤本就是借住在大宗的府邸,老甲长是徐家族人,跟着一起住没问题,但舅舅一家再来住,说不定就会有人说闲话,所以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将舅舅一家安置好更为妥当。
这时,甲长大伯提出要回徐家村去住,给谢家人腾位置,徐鹤摆手道:“这事儿我来处理吧。”
他转头出门找了钱继祖,请他帮忙在城里找个房子。
钱继祖毕竟是久在市面上行走的,牙行的人很熟,没一会儿就找了个两进的院子。
徐鹤跟着去看了看,周围环境还不错,最少临时安置够用了,于是二话没说,找了保人签了租契,先租上一年再说。
等徐鹤再次回到徐府,已经找好了马车,直接将谢家人全都搬了过去。
侯德胜医者仁心,主动留在海陵帮忙处理伤患,老头也没个住处,正好舅母生病,徐鹤干脆让他也搬去跟谢家一起住,这样医治也方便。
这样一来,家中只有徐鹤母子、老甲长一家,对了,还有丰筱竹。
“头疼!”
到了晚上吃饭,徐府的大厨房将饭菜送来,谢良才左右在城中无事,所以也来混饭。
如果放在以前在徐家村,谢氏她们这些女眷就在厨房里对付了,但如今丰筱竹在,只能在西厢房又安置了一桌。
谢氏偷偷叫来儿子,做贼似的看了看西厢房:“鹤儿,那个姑娘是什么人呀?”
自己母亲,徐鹤当然不用隐瞒,于是将丰家的事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