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难以置信地看向徐鹤:“你……”
徐鹤冷冷拔出宝剑,再次狠狠刺入那贼的脖颈。
当宝剑拔出时,贼人的血立马像是喷泉一般激射而出,周围的水面顿时殷红一片。
远处被渔网缠住的贼人见状目眦欲裂,大吼道:“罗汉!小贼,你特娘地给我站住,你敢杀劳资兄弟!”
徐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反手抓住宝剑继续朝芦苇深处游去。
这时,身后的贼人终于摆脱了渔网的纠缠,在淤泥中跑着向徐鹤追来。
如果说刚刚的徐鹤精疲力竭是装的,那么现在逃命的他却是真的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了。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水花声,他扯了扯嘴角无奈道:“玛德,两辈子了,还特么一腔热血,见义勇为,又没人给你发个锦旗,你到底在拼什么?”
一边想,他一边迈动沉重的步伐朝前走去。
此时此刻,身后的喝骂声仿佛渐渐小了下来,周围微风拂面,吹在他潮湿的脸上,仿佛每次都能带走一些温度。
终于,贼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累了,跑不动也游不动了,算了吧,休息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徐鹤不再挪动,转身坦然看向贼人。
那贼人年纪似乎不大:“跟鹏哥差不多的样子!就是表情太狰狞了,不好看!”
“刀好亮啊,哼,比我的白虹差多了!”
紧接着,一片血红色糊住了他的眼睛。
“这就是死亡吗?好像没有书上说得那么痛苦!”
“也不知道鹏哥、表弟、舅母他们怎么样了?别让我死的不值啊!”
“玛德!钱家每年该分我的银子……,早知道当时立个契交给娘了。”
“娘真是个苦命的女人,早前死了老公,现在儿子又没了,日子刚刚有点起色,这打击对她而言也太大了!”
“也不知道德芙有没有把信带到,老师人还不错,师伯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