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不太好说话啊!”胡县丞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徐鹤见他这副做派,心知这人精肯定有对付马主薄的办法,不然这么多年官他都白当了吗?
想到这,徐鹤笑道:“确实,这事儿挺难办的!”
他沉吟半晌后状若无意道:“可惜了钱掌柜酬报县衙的拳拳心意了!”
胡县丞闻言眼睛一亮,转而不动声色道:“此话怎讲?”
徐鹤道:“还不是钱掌柜,在我来之前还跟我说了,原本每年都是他赚这包席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
“您也知道的,这钱掌柜为人向来知恩图报,他本打算将今年所赚利钱,划出五十两给衙里众人当做茶水钱!”
“等等!”胡县丞伸手拦住了徐鹤,“钱掌柜真是这么说的?”
徐鹤忍住笑,正色道:“学生不敢说谎!”
五十两才不是什么县衙的蜡茶银,反正是额外收入,胡县丞到想怎么处置还不都是他自己一言决之,再说了,甚至这钱都不会到达公账便没了,至于去了哪?
徐鹤不想猜也不用猜!
胡县丞闻言,右手食指轻磕桌面不说话,似乎在权衡利弊得失。
过了好一会,白胖的胡县丞叹了口气:“哎,县衙这么大,人吃马嚼的,花费颇巨,这些年上面对水脚钱什么的,管得又严,一年整个县衙蜡茶银不过二百两一钱二分,这点钱看起来多,分摊到一年,着实难以度支!”
此时他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道:“难得钱掌柜义举,这样吧,我这有个办法,你可以叫他照做试试,如果不行……”
徐鹤立马担保道:“如果不行,五十两照给,毕竟是钱掌柜的心意!”
胡县丞满意地笑了:“甚好甚好。是这样,其实驿站的包席银每年都是各家酒楼自行来衙门报备,往年由我和县令大人择其优者担之,今天就是今年驿站包席,酒楼报备的最后一天,你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