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他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外胡来!
所以谢家的家风向来不错,从他对谢夫子这个贫寒族人的照顾上就可见端倪了。
这次要不是徐家父子对徐鹤逼迫太急,他也不会揭破自己的身份。
但既然说了,他就要给这位刚刚认识的小兄弟仗义执言一回。
“太丘公!”他朝徐岱拱了拱手道:“我与小鹤虽是初识,但也为他才学倾倒。放这样的人才入赘别家,这……”
谢良才这番话说得十分恳切,徐岱闻言默然不语。
一旁的徐鸾脸上却露出不耐之色,就算这徐鹤将来能过道试,那又如何?
天下秀才多了去了,举人才是科举的门槛。
举人之下算个啥?
他心中这番想法,却不曾想想自己也不过是个童生。
这时,徐鹤开口道:“学兄说我有才学,这是谬赞了!不过二伯父,徐鹤自知才疏学浅,配不上丰家这样的高门大户,至今连个童生都还不是!”
说到这,他嘴角轻扯:“这么好的姻缘还是让鸾哥去吧,鸾哥丰神俊朗(小白脸),才高八斗(童生),正是丰家小姐的良配(是好事你自己占去,我不稀罕)!”
尼玛!
徐鸾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怎么扯着扯着又扯到我身上了?
徐岱见徐鹤态度坚决,又顾忌谢良才的身份,虽然心中大怒,但又发作不得,只能嘿然道:“小鹤,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再考虑考虑!”
说完他起身道:“贤侄,有空去我府里坐坐!”
谢良才见他还是夹缠不清,对这老头也是厌烦得很,只是敷衍抱拳,连站都没站起。
徐岱见状“哼”了一声,瞪了一眼徐鹤后拂袖而去。
等这对父子走远,谢良才将手中筷子重重一顿:“从未见过这样的长辈,竟然把家里的读书种子许给别家做赘婿,真是气煞我也!”
老甲长脸色铁青道:“小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