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破题高远、掉尾发力!”这时,突然门外走进一人。
此人并非社学学生,看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月白澜衫,外罩一层轻纱,从衣着打扮上一看便知对方家境优渥、还有生员功名。
徐鹤见谢夫子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到来,心知他必跟夫子很熟。
果然,进门后那人打量了一眼徐鹤,然后便对谢夫子道:“没想到大兄所教学生中,竟有如此时文之才!”
谢夫子闻言苦笑,以前他只觉得徐鹤读书用功,但仅是中人之姿,能考中个生员就了不得了。
但这次县试之后,这学生刚刚所述之言,简直让他对徐鹤刮目相看。
“德夫贤弟!快来坐!”谢夫子起身相迎。
德芙?来人这字简直了。
来人坐下来转头对谢夫子道:“大兄,这海陵县也是有意思,前些日子把你赶走,这阵子又请你回来,要我说,你就不该再来,平白无故让人小瞧了我们谢家!”
谢夫子苦笑一声,心说虽然咱们都姓谢,但你什么条件,我什么条件?
我那家里还有一大家子需要维持呢,不出来坐馆,在家坐吃山空吗?
但他显然不会在徐鹤面前说这些,只是摇了摇头叹道:“李县令这次请县衙礼书亲自去请,不来的话属实有点托大!”
好在公子哥儿并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他转而看向徐鹤,明显对眼前这少年颇有兴趣。
“哦!这是徐鹤,我的学生,前些日子刚被县尊点为县试案首!”谢夫子见他看向徐鹤,连忙解释道。
听说是县试案首,公子哥脸上去了轻慢之色,郑重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案首,将来跑不掉一个生员功名,我叫谢良才,字德夫!府学生员!”
徐鹤连忙拱手道:“在下徐鹤,不曾有字,德夫……额!”
到这,称谓上让徐鹤犯了难,对方二十出头一个小伙子,喊谢夫子是大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