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无好也。”曰:“客何能?”曰:“客无能也。”孟尝君笑而受之曰:“诺。”】
“唔?”马夫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徐鹤。
“这这这,黄公子不是说他读了《四书》?怎的连《国策》也……”
【驱而之薛,使吏召诸民当偿者,悉来合券。券遍合,起,矫命,以责赐诸民。因烧其券。民称万岁。】徐鹤双眼微闭,口中熟练背诵。
“不会的,不会的!”马夫子满脸震惊,他如今已经48岁,这些年一直反反复复读这些书,可他也不敢说自己能背出此文。
“难道真能全文背出?”马夫子明显不信。
但打脸很快就到来了!
徐鹤的背诵已经接近尾声,随着【孟尝君为相数十年,无纤介之祸者,冯谖之计也。】这句读完,这篇一千多字的文章通过徐鹤之口抑扬顿挫背出。
一众社学学生听完后轰然叫好。
有年纪小些,还不懂事的蒙童叫道:“鹤大哥背得真好听,比马夫子读得都好听!”
马夫子:“……”
“马夫子昨日给我读《千字文》时还翻书呢!”
“马夫子不如谢夫子教得好!”
童言无忌,但马夫子的脸上此时火烧火燎的,学堂里年纪大些的学生早已笑成一团。
这下子马夫子算是彻底恼了。
他连拍十多下戒尺骂道:“安静!安静!”
但社学里读书的都是半大小子,疯起来才不管什么夫子,加之马夫子刚来,还没有竖立权威,这些个人全都笑得更加夸张了。
马夫子铁青着脸看向徐鹤:“哼,徐鹤,你目无师长,带着同窗在社学闹事,你给我站到外面去。”
此言一出,瞬间哗然一片。
咋的,这是偷窃不成搞明抢了呗?彻底不要脸了?
徐鹤皱眉道:“马夫子,你让我背,我背了,如今背出,你又说我带着同窗闹事,可这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