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看着茅草屋顶。
这时,他又想到黄有才,也不知道县试结束之后,李县令会如何发落他。
但毫无疑问,这科县试他是绝对考不了了。
“这么一来,仇是结深了,还得想想办法将这破事了结才好……”
这时,窗外的小雨渐渐停了下来,繁星点点挂满了天空。
初春的夜风吹动窗棂,刮得翘边的窗纸哗哗作响。
就在这单调乏味的声音里,徐鹤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