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迷途知返,要重新进入北大校园了嘛。
“不知道啊,他不是去北电了吗?来这边不怕被打死吗?”
“不至于不至于,人家想上什么学校那是人家的自由,就是他啥时候研究的法学很诡异。”
“难道是他犯什么事了,要找陈教授帮忙……”
学生们议论纷纷,他们也认识到了郝四这个奇怪的词出现在案例当中很不简单。
郝四听起来也不错啊。
“刚才问题回答的不错,法本的学生都未必有这么高的知识储备,看来你对法学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热爱。”
陈星良在乎的不是郝运问题回答的有多好,而是郝运考法学的出发点。
如果只是为了装比,这位学术大佬肯定不想助纣为虐。
但是郝运如果是发自内心的喜爱,那他也不会因为郝运是个明星而歧视他。
“我写了一篇论文,想拿来给老师看看。”郝运打开文件袋,里头正是新论文。
“你上一篇论文还没吃透,又写了一篇啊。”
陈星良接过东西,走到路边绿化草坪中的椅子上坐下来,就在这里看郝运的新论文。
郝运安静的坐在边上等他看完。
陈星良的阅读速度并不快,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停下来思考一下,甚至向郝运提问。
如果郝运不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还真未必就能回答的出来。
他谨慎的性格——应该说是谨慎过头的性格——总是能够让他轻松应对类似的情况。
陈星良本来就没怀疑过论文是不是郝运写的。
他上次怀疑过,这次就不会怀疑了。
一天到晚疑神疑鬼,哪还有精力做学术啊。
讨论的过程,就是教学的过程,郝运在讨论的过程中确实受益匪浅。
更何况还有法学顶级大佬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