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要,要了就构成敲诈勒索罪了,但是给你的话就是伸张正义,就是为了支持保护藏羚羊的纪录片事业……”郝运顿了顿,说道:“我就是想给他放点血,让他把赚到的钱吐出来。”
不需要得到什么好处,对于精神状态处于郝运这个水平的人,只要对手难受就行。
“哈哈,他得罪你真不应该。”高群舒笑着说道。
他是个拍警匪片的,对于犯罪学有一些研究,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
郝运很明显是又能耍流氓,又比较有文化。
而且他居然能抵挡住金钱诱惑。
“这种二代,”郝运摇摇头说道:“他爹安排他跟着姜闻学拍戏,他却觉得姜闻是去给他当辅助的,拍戏过程各种别扭,拍完了之后也遮遮掩掩,尽找一些投机取巧的题材,用投机取巧的方式来获取成功……”
陆瑏走的是捷径,跟郝运不一样。
郝运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稳,放眼长线,求的是有朝一日成为一方霸主。
包括踏足法学,都是为了塑不败金身。
其他两人对郝运评价陆瑏的话深以为然,但是又觉得也就姜闻的弟子才有资格这样评价了。
不然的话,陆瑏走的路就是康庄大道,是无数人羡慕的终南捷径。
“算了,以他姓陆的那种家世背景,咱们也得罪不起,今后大不了躲着走就是了。”刘雨军感慨不已。
如果早知道这么艰难,他一开始的时候真未必有那种勇气维权。
“确实,想打死他实在太难了。”
陆迪明不仅是知名编剧,他还是作家,他们家今年还刚没了一位作家。
作家这个群体虽然很多人品不咋滴,但是抱起团来是真不好惹。
所以,能够进行到这一步,郝运已经很满意了。
“他估计最多安静一两年,又得出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