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徐恪已经做好了迎接郝运小卡片的准备,没想到郝运拿出了分镜手稿。
他早就听说了郝运的恶名。
但是他并不抗拒,反而很欣赏郝运的这种精神。
少玩点女人,少喝点酒,多搞点技术,香江电影就还有的救。
不过,他也能理解郝运。
跟姜闻学当导演,是得找外人学学怎么画分镜。
不然的话,画出来的分镜大概也就自己能看得懂了。
那样多浪费胶卷啊。
然而,徐恪接过手稿打开一看,顿时就不淡定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你是跟姜闻学的做导演?”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啊,他没见过姜闻的分镜手稿,但是听别人提起过,据说只能用一个惨不忍睹形容……
但是看郝运现在给他的分镜手稿,根本就看不出火柴人的影子。
不说特别好,最起码中上的水平,而且还别有一番风味。
“我跟黄玉郎先生学了一些,又跟其他各路导演前辈学了一些,综合在一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分镜不是跟姜闻导演学的。”
郝运这不算背叛师门,他是为了将师门发扬光大。
把师门唯一(超支)……唯二(分镜)……唯三(晦涩)……好吧,挺多的短板之一给弥补了,那他们师徒在导演圈的实力就会更上一层楼。
没有人能打得过我和姜闻!
现在他又打上了徐恪的主意,在徐恪看他手稿的时候,他轻松的就薅到了想要的属性。
徐导,您下次再看我分镜手稿,估计就会发现手稿还有了你的风格。
徐恪毫无感觉。
他只觉得和郝运聊天越聊越愉快,水越喝越凉,话题越聊越热乎。
郝运第二天在戛纳溜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