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便是重新回到学堂,又能多读几个字?”
刘季不服气道:“那凭啥老子就得考科举啊?既然你允许大郎不读书了,那老子也不读了!”
“刘季,你再说一遍!”秦瑶语气森寒,眼神充满警告。
刘季登时一激灵,忙改口:“哈哈哈,开个玩笑,娘子莫要误会。”
“可是大郎.”
话锋一转,没好气的指着墙角下那少年,“这小子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家门,这么点大还想去闯荡江湖,死在外头了老子不也是亏?”
大郎忙道:“我是与舅舅一道,那些路舅舅早就走过好几遍,不会有事的,阿爹你可别咒舅舅。”
这话一出,刘季明显察觉到身旁的女人眼神都变得冷飕飕。
他马上解释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子可没说你舅舅怎么着。”
大郎:“行,阿爹你没说。”
“但我也不是阿爹您养大的,就算死在外头,也亏不着您。”
刘季狠狠一噎,又想摘了鞋砸过去。
这次大郎快了一步,抢先走到他爹身前,扑通跪了下来。
少年扬起头来,语气诚挚:“阿爹,阿娘已经允了我,我本不用再知会您,但毕竟您是我爹,所以还是同您说了一声。”
“都说父慈子孝,那也是父先慈,子才孝,您既不慈,也就别怪儿子不孝了。”
说完,低下头去,拜了三拜,算是给全了亲爹脸面。
拜完了,大郎站起身来,又冲秦瑶重重一抱拳:
“阿娘放心,我会听舅舅的话,好好跟着舅舅学,待儿学得一身本事回来,好好孝顺阿娘!”
秦瑶微笑颔首,拍了拍少年日渐厚实的肩膀,
“人不轻狂枉少年,想去闯荡就去吧,阿娘支持你!”
大郎重重点头,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