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瑶开口,他便自顾说:“两月?”
刘季翻了个白眼,胆大包天的瞪他老师一眼,
“您这算术可不太好,瞧您这说话中气十足的架势,刚刚还有力气骂我来着,怎么着也得有两年啊”
“月余。”
刘季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秦瑶说了这两个字。
刘季呆了呆,“.什么?”
见秦瑶沉默,登时炸了,大步冲出门去,破口大骂:
“庸医!庸医!”
声音太大,把隔壁的邱家老太太吵了出来。
“怎么啦?家里有人病了?”邱老太太关心问。
这话踩了雷。
刘季一挥手,斜了老太太一眼。
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
这话刘季在嘴里过了一遍,到底还顾着自己在邻里间的君子人设,没有真的说出来。
他勉强笑了笑:“没谁病了,老太太您回吧。”
退回大门内,关上了房门。
秦瑶已经把公良缭推到厅内。
今天日头大,院里站久了晒得人头晕。
公良缭没事人一样,端着凉茶,一边喝一边对不好意思的秦瑶说:
“接下来要叨扰你们了。”
不过也就月余。
瑶娘为人大方,应是不会计较的。
倒是他那个徒弟,才是真真叫人放不下心。
“三儿,带我去你书房。”公良缭放下茶杯,吩咐道。
他要趁现在还有力气,把能记住的东西都记录下来。
这样就算他人不在了,三儿和仙官学业上不至于突然中断。
仙官他倒是不太担心。
唯独刘季这个混不吝,实实在在难教育。
看来他这个月,得下狠手了!
“瑶娘,其他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