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他确实是饿了。
但给她们放水的人说不准哪天就变了脸,见好就收吧。
说不好哪天进去就出不来了。
“听你老师的话,接下来几日先不要去了,看看情况再说。”
秦瑶揶揄的揪了一把刘季散在肩上的发,见他受惊转头看过来,好笑说:
“我看先生被你气出了求生欲,接下来应该会好好配合吃饭喝药,你我暂时可以松口气,干点自己的事了。”
刘季轻咳两声掩饰尴尬,他又不是故意气先生的,好奇问:“娘子,你说到底是谁给咱们开的后门啊?”
不会是他想的那位吧?
秦瑶冲他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位。
刘季迷茫了,“不是,他为什么啊?”
“谁知道他呢。”
秦瑶耸耸肩,叫住了卖糖葫芦的小贩,一口气买了八根,一家八口,人人有份。
与此同时,濮院内。
秦瑶夫妇两前脚刚离开,后脚院门外就传来一声:“国师大人,您来了。”
被小徒弟气得脑壳疼,正靠在床头揉太阳穴的公良缭面色顿时一沉。
很快,房门被人推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司空见披着一身黑色法袍大步走进,笑盈盈的问:“老师可好些?”
鼻尖轻耸,闻到空气里残留的绿豆香,眉峰一挑,果然来了。
再看床上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的公良缭,司空见心里冷嘲:倒是小瞧了那乡野村夫!
司空见早料到有人会来,但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所以故意留了破绽,好方便让他们进来。
他这么做,一来,是为了能够让老师配合吃药进食,恢复身体。
毕竟人有了可以期盼的事,就会想活下去不是吗?
二来,是为了试探那位能令白鹤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