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招呼上四个孩子,以检查检讨的名义溜之大吉,以免被兄妹两卷入其中,成为他们统一的炮口。
刘季一走,兄妹俩又开始干瞪眼,瞪得秦瑶眼都酸了,秦封泪水汪汪,两人各退一步,达成共识。
秦瑶:“钱你收下。”
秦封:“可以,簪子你也收下。”
秦瑶:“就这么定了!”权当自己花二百两银子买根金簪呗。
兄妹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秦封提出一个小请求,“家里不差钱,哥给你置办一身头面吧,你这身有点磕碜,哥看了心疼。”
“你说什么?谁磕碜?”秦瑶音量加大。
秦封:“我磕碜,你当我没说过。”
抬手做个缝上嘴巴的动作,果断闪人。
他是笃定她不会杀他,但不能保证她不揍他,还是走为上。
走到楼梯口又探出个头弱弱问大堂里的秦瑶:“今天为什么不叫哥哥了?”他还准备了给她的改口红包呢。
她回头,眼神里满是杀气,秦封立马缩回脑袋,选择放弃。
算了,她还需要时间,再多给她些时间,以后肯定会叫哥哥的。
傍晚,大雨停了,看天上乌云退去,秦瑶和秦封决定明天上午再晾一晾路上积水,中午吃过午饭就继续出发。
运气不错,第二天早上虽然是个阴天没有放晴,但雨已经完全停了。
中午,吃过一顿简单午饭之后,两家人再次启程。
道路泥泞,好在路宽,并没有特别难走,就算马车偶尔陷入泥滩,有秦瑶这个大力士在,几分钟就能把马车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一路走得还算快。
夜晚在一小镇上休息,第二天又往北走了一整天,就出了青州的州界限。
站在高处眺目远望,入京的必经关卡,南楼关已能见到一点轮廓。
秦封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