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脚,“你脑子有毛病是吧!画册画完了?”
刘季没能躲开那结结实实的一脚,原地摔了个屁墩儿又赶紧爬起来,笑得贱兮兮的,“娘子你放心,就这么会儿功夫不耽误的,我这不是听见那甄夫子的动静了,想着出来瞧瞧,看看他是不是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瑶嗤笑问:“那你看出来了?”
“没有。”刘季理不直气也壮!
秦瑶:“.”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怒气值已经快要续满,一进家门,刘季马上跑回书房,继续他未完成的绘画工作。
殊不知,他前脚一回屋,后脚秦瑶便翻墙而出,隐藏在夜色中,来到村中学堂所在地。
刘三儿说得没有错,这个甄玉白,确实有点说不上来的怪。
甄玉白才刚刚回到学堂住处,把屋中烛台点亮,灭了火把,便关上门窗,把炭盆挪到桌边,摊开纸笔,在桌前坐下,开始写课程安排。
秦瑶裹紧衣领蹲守在窗下足足半个时辰,他这才收笔,看起来是准备上床歇息的样子。
难道甄玉白没什么?
是她被刘老三这货的怪言怪语影响,想多了?
又蹲了近半个时辰,屋内毫无动静,好像是睡着了。
秦瑶眼皮子有点沉重,无声的打了个哈欠,想收工,但心有不甘。
这个时辰,村里的烛火已经全部熄灭,鸡都开始报时了,秦瑶正准备撤时,屋内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秦瑶刚准备站起来的动作赶紧一停,猫着腰退至屋后。
没一会儿,就听见屋门打开的声音,一只灯笼当先探出,紧接着是一双厚底黑色布鞋。
那双脚竟直接朝着秦瑶这边走了过来。
秦瑶一个腾空,攀住屋檐,上了屋顶。
一身黑衣的甄玉白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只见他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