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穿过刘季头顶发髻,卡在发间。
刘季早就对秦瑶这些举动习以为常,抬手摸了摸发簪,非常满意,玉簪插得相当牢固!
殊不知,店内掌柜和伙计们,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发簪还能这样戴?
总共花费是三十二两七钱,比起那要上千两白银的红宝石头面,已经是个很小的数字。
但回到客栈,刘季掂量着这些银饰品的份量,心在呕血,“娘子,咱们至少亏了二十两!”
秦瑶倒是看得开,“又没打算把它当盘缠,真穷到要当首饰的份上,好歹也是几两银子,总比你那破簪子好。”
刘季不能认同,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发簪辩解道:“玉无价,金银这等俗物怎能与它相比。”
“何况,这是娘子你送我的,意义更加不同。”他说着说着,还有点把自己给感动到。
秦瑶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精神受到了污染,太特么自恋了!
那是她送的吗?
分明是他自己死皮赖脸求的!
刘季才不管,就是她送的,就是!
秦瑶把棉被拉过头顶,闭眼,睡觉,眼不见为净。
次日,秦瑶难得和刘季起得一样早,夫妇两囫囵吃了早膳,便各自忙碌去了。
今天就要返程,但秦瑶还得去方掌柜那提前把下一年所需木料定下来,方便年后文具厂开工。
刘季则留在客栈收拾行李、喂马装车。
秦瑶到的时候,方掌柜正忙得不可开交,她等了足足两刻钟,对方才得空过来把来年所需木料定下。
这事办得倒是快,契约一签,订金一付,左右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
看方掌柜忙着清点刚送到的货,二人也不过多寒暄,秦瑶留下拜年的年礼,便离开了。
今天太阳难得露出个笑脸,秦瑶回到客栈时,